无论是那个心怀罪孽的屠夫,还是那个身怀六甲的妇女曲真,亦或是九岁的小女孩扎扎。人群中有70多岁的老人,未完成哥哥的遗愿。有身怀六甲的孕妇,为了祈福。孩子满月后继续上路。有人指出他们的磕长头时的错处,他们虚心接受,立刻改正。最终到达神山冈仁波齐,老人杨培以羸弱的身躯完成这一生唯一一次的转山,最后死在神山脚下,与神山同眠。而没有信仰的人,常常是得过且过,认为人生苦短,应该活在当下,及时行乐。
今天百视网小编就给我们广大朋友来聊聊冈仁波齐电影里念的经,以下关于观点希望能帮助到您找到想要的答案。
《冈仁波齐》
优质回答六月底燥热的日子又闷又长,所午能穿着自己最爱的碎花长裙坐在阴凉的电影院看场电影实在是very enjoyable 的事。
之所以选这部《冈仁波齐》,是因为之前看过李厚霖的《转山》,觉迟的《酥油》,姜戎的《狼图腾》,钟柳的《嫁给一个藏族男人》等等关于藏区的小说。对于藏传佛教和藏区人民的生活了解一点点皮毛,就因为这一知半解的皮毛,更觉神秘。现在有更直观的朝圣电影,肯定不想放过。
整个观影过程都不想说一句话。
就那么一个不起眼的村子,就那么一群不起眼的藏民,他们沿着318国道用身体一寸一寸丈量着脚下的土地,虔诚地匍匐下身体,用额头去碰触地面,磕长头的同时,心底想的是万民安乐,家人康健,福泽后代。无论是那个心怀罪孽的屠夫,还是那个身怀六甲的妇女曲真,亦或是九岁的小女孩扎扎。他们的信仰是与生俱来的,根深蒂固的,毫无疑义的,世代虔诚的。
身前挂着厚厚的羊皮,手掌绑上两块木板。防护就这么简单。每天十公里的行程,要磕多少个长头没有人知道。公路上重型卡车时不时呼啸而过,风沙扑上脸颊头发。可是他们,眼里只有朝圣的路,心里只有对神山的向往。
山被云雾笼罩,天空湛蓝如洗。
白天磕长头,晚上睡帐篷,睡前念经文。从大雪纷飞的冬日到雪水初融的春季,又从梨花满谷到山路蜿蜒。
曲真的孩子在路上出生,简陋的小镇医院里生产完稍作休息,就抱着孩子又踏上旅程。
扎扎头疼发热,妈妈说等去前面有药店给你买药。有人问还可以磕头吗?妈妈说磕头吧,磕头好。
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,佛光普照所有生灵,没什么可恐惧,安然做好眼前的事就好。
他们路过大片油菜花,路过正在盖新房的村子,路过灯火阑珊的城市。鞋子磨破一双再换另一双,木板磨坏一副再做另一副。遇到小河就取水,洗漱,遇到草地也可以一起跳舞。
路上遇到雪山融化流淌下来的水,商量的结果是磕过去,然后所有人默不作声脱下厚衣服开心地扑进水里。即便是在水里,他们磕头的动作也没有丝毫马虎,就像浸湿他们身体的不是普通的水,而且清洗罪孽的圣水。
休息的时候遇到其他朝圣者,他们会热情的招呼对方过来喝一杯酥油茶,把糌粑分给路人,毫不吝啬。
最感动的是那对路人夫妇,女人拉车,男人磕长头,驴子慢悠悠地跟在车后。尼玛扎堆问男人为什么不让驴子拉车,男人说驴子是他们的家人,俩人心疼驴子受苦,只有陡坡特别大人拉不动的时候才肯让驴子来拉车。还说等到了布达拉宫,要剪下一撮驴子的鬃毛供奉在佛前,为它祈祷安康。
在淳朴的藏民心里,牲畜和人是平等的,相互尊重爱护的。没有贵贱之分,没有鞭挞之苦。
也许只有藏区那样纯净的天空,那样清澈碧蓝的湖泊,才能养育出藏民那样朴实通透的灵魂吧。
一年过去,曲真的孩子在路上伴着经文声渐渐长大。扎扎也长高了,结实了,就连磕头的动作都越来越规范。历尽艰辛后,所有人站在布达拉宫前双手合十虔诚祈祷,却没有一个人欢呼雀跃。好像本来就应该是这样,没有什么大不了。
他们知道在做什么,也知道该怎么去做,更知道结果会是怎样,所以整个朝圣过程都不瘟不火,不急不躁,安之若素。任何意外来了都不惊讶,好似这都是平常,都是命中注定。
最后到达冈仁波齐山脚下又是冬季,满天风雪里看不清路看不见人,只听得到大家手掌上木板拍击在一起的声音,此起彼伏,清脆悦耳。
杨培老人在夜里睡去,睡在了他最向往的神山下,睡在了日日夜夜都憧憬的朝圣路上。何为幸福,不过尔尔。天葬,秃鹫大批徘徊在半空。一生,就这样结束。
看完电影走出影院大门,热浪扑面而来,出租车开过去又开过来。红男绿女,咖啡店,手机店,服装店。有些恍惚,仿佛穿越而来。
我们还是我们,可是在远方,还有另外一些人,他们听着经文吃着糌粑喝着酥油茶住着帐篷,转经筒在干裂的手里天荒地老地旋转。
神山在哪?
其实就在每个人的心里吧。
《冈仁波齐》我的信仰是无底深海……
优质回答“我的信仰是无底深海,澎湃着心中火焰,燃烧无尽的力量,那是忠诚永在。”
《冈仁波齐》这部片子看了半个月了,一直想写写感受,但总是下笔困难。正式开始写的时候,脑子里全是关于《深海》这首歌的歌词。这部片子最震撼我的,始终是信仰的力量。
“哥哥的梦想就是有生之年能去一次拉撒,可是他走的早。”
故事的开始,是一位70多岁的老人家,一辈子跟在牛屁股后面,他心心念念的想着的是,替哥哥走完他未曾开始过的朝圣之路。
侄子感念叔叔多年来为家人的付出,决定过年之后就带叔叔去拉撒和冈仁波齐朝圣。
消息在村子里不胫而走。大家纷纷表示,希望他们带着自家孩子一起上路。
于是11个人的朝圣团队就这样组成了。
人群中有70多岁的老人,未完成哥哥的遗愿。
有杀了几十年牛的屠夫,为了赎罪。
有身怀六甲的孕妇,为了祈福。
有八九岁懵懂的小女孩,只是因为想要去。
他们走出家门口背后是送行的人群,前面是两千多公里的未知之路, 他们不带一丝做作的抬起脚步、仰头、双手合十、五体投地,我的泪水瞬间花落,为他们朴实的信仰。
他们不觉得一群人一路长磕头会成为别人眼中的风景,因为那是他们的信仰和梦想。
之前听说西藏人把一辈子去一次拉撒、大昭寺朝拜当成是毕生梦想。就像我们努力赚钱攒钱买房子买车子,他们会把辛苦赚来的钱都用在完成一次朝圣。
整个影片其实并没有特别明显的冲突矛盾让情节更丰富,让故事更动人。只是平淡的叙述了11个人这一路上遇到的各种状况。
但无论遇到什么状况,他们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矛盾。
遇见水,他们商量了一下,决定在水中磕过去。
队伍中的孕妇生了娃娃,他们集体停下来到小镇上去接生。孩子满月后继续上路。
他们的车子被撞坏了,他们丢下车头男人推车,女人磕头。车子停下来,他们再走回到上次停下的位置,慢慢磕过来。
他们也遇见了很多人。
没有柴了,就去附近的农家借一些来。
被好心的老人家收留,他们所有人帮老人家翻完了土地再上路。
有人指出他们的磕长头时的错处,他们虚心接受,立刻改正。
在拉萨他们遭遇了“经济危机”,于是几乎所有男人去出去打零工赚钱。
18岁的少年遇见了理发部的少女,但他们筹完资金,依旧继续上路。
我想说,信仰使他们无法停下脚步。
最终到达神山冈仁波齐,老人杨培以羸弱的身躯完成这一生唯一一次的转山,最后死在神山脚下,与神山同眠。
埋葬了老人,他们继续上路。
故事到这里结束。
而值得我回味的东西却远远没有结束。
有人说,他们的朝圣之路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传奇,这一生已经足够精彩。
是的,人生的每一步都要自己走,但我更想说的是关于信仰,没有信仰就没有这一场朝圣。
无信仰,不知归处
去泰国旅行的时候,导游说过一句话,“信基督的,相信自己死后会去天堂,信佛教的,相信自己死后会去西方极乐世界。没有信仰的人去哪呢?没有信仰,你就不知道自己的归处。”这句话当时不觉得怎样,先想想,其中也蕴含着一番道理。
有信仰的人更善于为自己做长远打算,不会为了一时的利益损害到自己的长远目标。而没有信仰的人,常常是得过且过,认为人生苦短,应该活在当下,及时行乐。
谁都没有真正的死而复生过,所以并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去处是哪里,但是相比那些明确知道归处的人,对于此生之外茫然无知的那些人更容易迷失。
无信仰,多抱怨
《冈仁波齐》这部电影让我觉得最暖的是,无论是这11个磕长头的人,还是他们的亲人及路上遇到的人,似乎这部片子里的人,从来没有过抱怨。
在他们决定去拉撒的时候,他们的家人没有一个出来反对,所有人都是赞成。他们不会抱怨因为少了人就要多干活,也不会抱怨他们这一去会带走家里多少物资。
遇到狂风暴雪,他们不会怒骂天气。遇到同伴生宝宝,他们不会抱怨耽误了行程。遇到路过的车辆撞坏了他们唯一的运输工具,他们不会抱怨他的粗心,反而担忧他车上的那个严重高反的人。在拉萨遇到“经济危机”,他们不会抱怨,每个人各尽其力,去工地搬砖,替别人磕头。凑够了路费他们毫不停留继续上路。
我们生活在一个浮躁、匆忙的时代。
很多时候我们没有办法简单的思考,太多的欲望、攀比,让我们失去了自己我。甚至忘了自己最想要的到底是什么。
而有时候,信仰就是我们心中最想要的那个“东西”。只有弱化对名利权情的欲望,才能凸显出我们最真实的渴望。
人的一生,总要做一件让自己满足让别人羡慕的事。
《冈仁波齐》观后:当你五体投地,世界都为之安静
优质回答追寻者与旁观者——关于宗教
看完《冈仁波齐》,有点迷茫,有点难受,空落落地不上不下。或许是因为我对这部片子怀抱了既定的期待,关于冈仁波齐,关于信仰,关于迷茫人生中一直苦苦追寻的方向和答案。然而这些电影都没有讲,就像我以为电影会主要是讲述到冈仁波齐的朝圣路,然而电影花了九十分钟的时间讲述从芒康到拉萨,而从拉萨到冈仁波齐的朝圣路被留白了。
《冈仁波齐》是一部纪录片,没错。虽然导演选取了最具代表性的人物,老人,小孩,孕妇,屠夫,年轻人,成熟的领路人每个人都有去朝圣的理由和目的;选取了朝圣路上最典型最极端的场景,小孩的出生,老人的去世,车祸,雪崩,涉水,雨雪别人,被别人帮助,打工赚路费,帮人磕头,甚至初萌的爱情,以及隐晦的天葬。
真实的朝圣路,角色不可能这么典型,故事不可能这么集中。但影片从另一种角度还原了真实,还原了万千年来万千人朝圣路上的真实故事。不是个体的真实,而是群体的真实,所以,这是一部纪录片。艺术源于生活,又高于生活,这不是某些人指摘的理由。
这部纪录片将所有的朝圣行为都浓缩地讲了,但没有讲他们的心理。为了什么朝圣?为了去看一看布达拉宫(心中的普陀)?为了去看大昭寺的释迦牟尼像?还是过程中一步一跪一叩首,都是消洗罪孽?他们所求的是什么?是求救苦救难的菩萨,是求来世往生净土,还是求究竟涅槃?心里想的是什么?嘴里念的是什么经咒?殊胜的是朝圣本身还是朝圣的终点?是每一步朝圣路,每一个磕头,都让心灵有所寄托和归依?还是绕布达拉宫、大昭寺、冈仁波齐带来的万千功德?万千功德是什么?作用于自己,还是他们所求的世界与众生?等等等等。
这些,是我本来对藏传佛教、对朝圣好奇的部分。
我是一个旅途上的人,一直在做一个追寻者,对世界充满好奇和求知的欲望。在西藏待过,对西藏满怀感情;不是佛教徒,但有挺深的缘分。所以,对《冈仁波齐》、对朝圣、对探究西藏文化的事物都很感兴趣。
对于一块土地的喜欢,最初可能始于自然风光,但最终能让人着迷的,永远是她的人文历史。西藏,是一块几乎完全陌生的土地,生活着一个完全不同的民族,拥有完全不同的文化。
在我眼里的藏族,是一个神奇的多元的复杂的民族。
雪域高原,是亘古以来的苦寒不毛之地。在这种生活的苦难面前,就像影片里我们看到的一样,藏族同胞脸上往往布满了高原风霜的洗礼,眼神沧桑、冷漠甚至麻木。所以免不了去寻求宗教的慰藉,所以我们又看到了平淡的心态,如影片中的,对生死都如此淡然。然而,他们又是最快乐最无忧无虑的人,喜欢过林卡,突然就唱起藏歌、跳起果卓,就像影片中草地上的歌舞,从水洼过嬉戏的快乐,唱起歌拉车过米拉山口。这是这个民族应对苦难的群体心态和行为,有一种既来之、则安之的坦然,和纯粹天然的快乐。影片恰如其分地表现了这种苦难、平淡和纯粹的快乐,正因为这种平淡、几乎不含感情的纪录,更引发各种各样的感触和思考。
在拉萨的时光,常常深切感受到拉萨确实是一座旅游城市,在布达拉宫,在龙王潭,在大昭寺,在热木其,每一个藏族人都行色匆匆,他们大部分都是从藏区各地来到拉萨的朝圣者。
而对于我们这些汉族人而言,看着藏族人的生活,就像看电影一样,只能做一个旁观者。对于他们的行为,我们是旁观者;对于他们的心态,我们也只是旁观者;对于他们的信仰,同样也是。
有影评说,西藏的朝圣者不能让人感动,因为站在理性科学的的角度,站在一个非同信仰者的角度,几乎等同于愚痴。但我们无法也不应该从意识形态的高度去批判别人的宗教信仰。信仰从来无对错高下之分,不过是各得其所。
藏传佛教,不能以汉传佛教的去设想。小乘修果报,大乘修解脱,密乘讲即身成佛。我曾试图去理解宗教的逻辑,佛教讲为了世界众生去朝拜,功德回向给众生。然而是真为众生,还是因为给众生的功德大,最终自己的福报才大?是为了自身的苦难,还是纯粹为世界众生?最终不得而知。
关于宗教信仰这件事,太复杂,太庞大,导演最终选择什么都不说,并没有去挖掘内在的精神,而只是讲述平淡的故事。初觉失望,但细细想来,这才是正确的态度和方式。一旦展现内心的东西,就可能会走向主观,去分别,去评断,但对于别人的宗教信仰以及行为,我们只要旁观和尊重就好。
不是一件“高尚”的事情——关于信仰
看别人的信仰,感慨、感动、感触。不禁自省,寻找自己的信仰。
《冈仁波齐》是一部讲藏族人宗教信仰的片子,但因为面对的主要群体是内地的观众,从内核来讲,其实是讲信仰本身。
很多时候,人类的信仰都被宗教化了。虽然宗教最初的意思应该是教育,是传道,但因为时代的限制和需要,渐渐就被神化了。因为只有宗教的仪轨、偶像崇拜、统一的行为规范等,才让一个宗教信仰有强大而持久的生命力与统治力。
一个被神化的宗教信仰,对我们这些宗教的旁观者而言,往往就成为一件崇高不可达,趋向于迷信的事情。连“信仰”本身都被神化,笼罩上了神圣的光环,高高在上,虚无缥缈。
对于真正信仰的人来说,信仰是可求可达的。小乘佛教讲修成果位,大乘佛教的菩萨十地,每一重境地都可修可证,密宗讲即身成佛。共产主义在当代渐次消亡,但对于当初的信仰者来说,是可以通过努力步步实现的,社会主义直到共产主义,世界大同。
共产主义作为西方社会论述,渐渐在中国社会发展的实践中水土不服,慢慢只剩下空壳。目前的中国社会处于一种无信仰状态,其实是处于后共产主义时期的迷茫期和空窗期,世界观、价值观、人生观需要重塑。
在这个时期,需要重塑我们的信仰。但信仰不等同于宗 教信仰,我们不必在这个迷茫期近似“病急乱投医”地去信仰别人的宗教。
每一个人的信仰,得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。信仰不只是宗教,步步行来,步步心安,可求可达,即是信仰。
对于藏族人来说,信仰只是日常。日常的念经,转山,朝拜,每一步都稳稳地走向安宁幸福的终点。
韩镜清先生讲“修行”的概念,未必是禅修、苦行、忍辱,而是按照正确的认识,不断地研究学习,反复思考,而有所得。有一个可保持长久不变的目标,通过不断的修行、实践,最终可达,找到自己的心安之地,即是信仰。
庆幸的是,我知道我信仰的是什么,追寻的是什么。不幸的是,当代社会信仰未成,如果个人的信仰与大环境的价值观不相符,总有无力的时候。
神话与真实 —— 关于冈仁波齐
《冈仁波齐》的观后感,本来写到上一部分就可以结束了。但既然一直在宗教信仰上打转,想顺便谈谈宗教信仰背后的历史真实,闲扯一点我关于冈仁波齐的认识与推想。
历史远比我们所了解的长远。据考证,智人出现在地球上约为20万年前。而我们现在能看到的最早的文字是楔形文字,距今不过五六千年。如果说地球历史是一天,人类出现在地球历史上的最后一秒;那么有文字的历史在人类历史上大概位于24小时的最后半小时。
以最后的半小时去记录、回忆24小时发生的故事,史前口耳相传的那些历史便慢慢走向失真,成为神话,但又留下了蛛丝马迹,比如大洪水,比如天柱、世界中心。
冈仁波齐在佛教、苯教、印度教、古耆那教中都被尊为世界中心。是神山之神,是佛教的须弥山,雍仲苯教的魏摩隆仁、九重卍字山,印度教的湿婆殿堂,耆那教教祖的成道之地。我有理由认为,冈仁波齐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“昆仑山”,而不是现在的玉珠峰,或者说绵延千里的昆仑山脉。
在中国,关于昆仑山,最早出于《山海经》。最初《山海经》被视为神话,但逐渐被认可这可能是一本真实的地理志。
《山海经·西次三经》:“西南四百里,曰昆仑之丘,是实惟帝之下都,……河水出焉,而南流东注于无达。赤水出焉,而东南流注于氾天之水。洋水出焉,而西南流注于丑涂之水。黑水出焉,而西流于大杅。”
《山海经·海内西经》:“海内昆仑之墟,在西北,帝之下都。……赤水出东南隅,以行其东北,西南流注南海,厌火东。河水出东北隅,以行其北,西南又入渤海,又出海外,即西而北,入禹所导积石山。洋水、黑水出西北隅,以东,东行,又东北,南入海,羽民南。弱水、青水出西南隅,以东,又北,又西南,过毕方鸟东。昆仑南渊深三百仞。”
《山海经·大荒西经》:“西海之南,流沙之滨,赤水之后,黑水之前,有大山,名曰昆仑之丘。……其下有弱水之渊环之,其外有炎火之山,投物辄然。”
按“水”索“山”,一直是《山海经》研究者定位的方法。昆仑山最大的特点就是四条河从这里发源,且极其曲折。与玄奘《大唐西域记》中所描述的阿那婆答多池旁的四条河极其相似。
“阿那婆答多池也(唐言无热恼。旧曰阿耨达池讹也)在香山之南大雪山之北。周八百里矣。金银琉璃颇胝饰其岸焉。金沙弥漫。清波皎镜。八地菩萨以愿力故化为龙王。于中潜宅。出清冷水。给赡部洲。是以池东面银牛口流出殑(巨胜反)伽河(旧曰恒河又曰恒伽讹也)绕池一匝入东南海。池南面金象口流出信度河(旧曰辛头河讹也)绕池一匝。入西南海。池西面琉璃马口。流出缚刍河(旧曰。博叉河讹也)绕池一匝。入西北海。池北面。颇胝师子口。流出徙多河(旧曰私陀河讹也)绕池一匝。入东北海。或曰。潜流地下。出积石山。即徙多河之流。为中国之河源云。”
而银牛口、金象口、琉璃马口、颇胝师子口的描述与今日的马泉河、象泉河、狮泉河、孔雀河一模一样,可以确定阿那婆答多池即玛旁雍错。即弱水之渊,玛旁雍错旁的冈仁波齐极大可能即为昆仑山。
冈仁波齐在印度语(英文)的翻译为kailash,梵语吉罗娑山(吉的古音为gi),也与kailash发音相近,与“昆仑山”“昆仑墟(虚)”语音相近。
瑶池是古代中国神话传说中昆仑山上的池名,西王母所居美池。穆天子觞西王母於瑶池之上,神池浩淼,如天镜浮空。而藏语中“旺姆”是指尊贵的拥有权势的女人。或许“瑶池”即是玛旁雍错,西王母是当时生活在高原的母系氏族的一位女首领。
佛教、苯教、印度教、耆那教都尊冈仁波齐为世界中心,而《山海经》对昆仑山的描述,也有“地之中也”,这样不约而同的描述,或许意味着某种真实。
须弥山与苏美尔文明,冈仁波齐与卍字符,冈仁波齐与金字塔,冈仁波齐与昆仑山,隐约之中,很多线索都将某一支的人类文明之根指向了冈仁波齐,指向了喜马拉雅的这片山区,大洪水之后这里是仅剩的几处可供生存的高地之一。大洪水期后的先民曾居住于喜马拉雅山南麓,将冈仁波齐视为“北极”,是“上帝之子”居住的地方。
西藏喇嘛们说,他们笃信的不是宗教,而是时间对史前文明知识的传输和记录。
对冈仁波齐的朝圣起于一万年以前,冈仁波齐所承载的未必是宗教信仰,而可能是真的史实,关于大洪水期后人类共同的记忆。对冈仁波齐的朝圣是离开这片土地的子民后代的精神回归。
冈仁波齐,阿里,需要我们更多的关注,更多的探索。
冈仁波齐:心之所向,素履以往
优质回答好久没看电影了,看到朋友圈好多人在推荐《冈仁波齐》,各大网站评分也还不错,好不容易有个休息日可以去看电影,割舍了《变形金刚》,选择了《冈仁波齐》。
整个电影都很平静,平静地讲一个故事,一群人穿越了2000多里,怀揣着各自的目的和希望,历时一年的漫漫朝圣之路。看电影的时候不禁想起了那本很火的畅销书《一个人的朝圣》,信仰的宗教不同,朝圣的人数也不一样,但是有理想有希望有信念这一点是相同的。
《一个人的朝圣》讲述了一个65岁的老人哈罗德·弗莱 ,既无朋友,也无敌人,退休时公司甚至连欢送会都没开。他跟隔阂很深的妻子住在英国的乡间,生活平静,夫妻疏离,日复一日。一天早晨,他收到一封信,来自二十年未见的老友奎妮。她患了癌症,写信告别。震惊、悲痛之下,哈罗德写了回信,在寄出的路上,他由奎妮想到了自己的人生,经过了一个又一个邮筒,越走越远,最后,他从英国最西南一路走到了最东北,横跨整个英格兰。87天,627英里,只凭一个信念:只要他走,老友就会活下去!虽然最终没能改变老友离去的事实,但是他却仿佛在朝圣的过程中穿越了时空。经历了风雨,经历了磨难,经历了病痛,获得了荣耀,又被人抛弃……他走出了原来生活的圈子,获得了一生不曾经有过的经历,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,挽回了遗失很久的爱情。
朝圣走着去不行吗,走那么远已经够虔诚了,为什么要磕长头呢?
“磕长头” 是藏传佛教信仰者最至诚的礼佛方式之一。磕头朝圣的人在其五体投地的时候,是为“身”敬;同时口中不断念咒,是为“语”敬;心中不断想念着佛,是为“意”敬。三者得到了很好的统一。“磕长头”分为长途(行不远数千里,历数月经年,风餐露宿,朝行夕止,匍匐于沙石冰雪之上,执著地向目的地进发)、短途(数小时、十天半月)、就地三种。
磕长头时两手合十,表示领会了佛的旨意和教诲,触额、触口、触胸,表示身、语、意与佛相融,合为一体。信徒们认为在一生修行中,至少要磕十万次长头,叩头时赤脚,这样才算虔诚。还有一种更为艰难的叩拜方法。有些信徒面向寺院,每磕一次,移动距离等于身体的宽度。这样绕周长一公里的寺院一周,约需磕头两千多次。叩拜者的手掌和膝盖往往会磨出鲜血。
朝圣大概很简单,就是走上七八步,念经,磕长头,如此反复,直到终点。可是朝圣真的简单吗?如此简单的动作,重复十万次,历经2000多公里,若是心中没有坚定的信仰,若是没有一颗诚挚的心,又有几人能够完成?
最后以《一个人的朝圣》中的一句话做为结尾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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